Monday, February 27, 2006

無題

低積的雨雲在邊緣灰著,室內的光反映在高空的玻璃窗上,氣壓顯得過低。海鴉聲呼嘯,多雨的季節連波浪也過份地濕潤,崖上漁人的淚光,不曾被看見,被吸進包圍他的空氣裡,如海棉般的吸力,連那份寂寞,也悄然無聲。

這已經是第幾個雨季?記憶多歧的皺紋已無法循線理出頭緒,只有繼續岔行,隨著時間深化,而粗糙下去,這是雨水也無法潤澤的乾枯。

苦鹹海水敲擊海岸,岩壁無心地回應悶響,充當岸上那人佇足的基石,隨著那眼光,似乎也跟著一起期待了。

頭髮已經微濕,如毛的細雨柔順地降下。

走在岩縫積水的石塊上,輕滑的觸感像青苔般軟嫩,就像隨時被不知名的力拉動,又像莫名的招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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